“陈森？”我目送那帮人离去，一时愣住了。
“陈森？？”
“额……啊？！”我反应过来，有一个人没有走，定睛一看，是多日不见的社长。
“怎么了？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我指着门外，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是一脸懵逼的状态。我的妹妹站在我身旁，用同样警惕的眼光看着社长。
“没什么，小区的监控被黑掉了。卫队担心你，就急忙的跑过来查看……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是谁？”社长说着，但是我却有一种错觉，那就是社长一直尽量做到漫不经心的说话。
“他自称……龙鹿。”
“龙鹿？？！！”社长的反应，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在刚才对着一个巫师说了伏地魔的名字。
“是……是的。他是这么自称的。”
社长表情变得极其古怪，然后把一个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，就向门外跑——
“再有奇怪的人来，就摁下这个发信器！”
我低头一看，看起来像一个打火机。
【第三人称视角】
罗华中学戏剧社社长——上官泫德，在向罗华中学狂奔的过程中，没有休息一下。
虽然他的身体被改造过，但那是比初批个体还要失败的改造。但即使如此，马不停蹄的狂奔几公里还是做得到的。
“校长！！！！！”他连门都不敲了，一脚踹开了大门。那个用机器装置蒙着眼睛的少女当时正要开门，被吓了一跳。
“对不起，三姐！”上官泫德简单的道个歉，随后对着也吓了一跳的罗华校长说：“那个人是龙鹿！他从波士顿来到这里后，竟然找了陈森去。”
罗华校长对他做了个“请坐”的手势，然后对他说：“你先冷静一下，这个事情我也知道了，而且我还知道他在办另一件事。”
上官泫德本来打算滔滔一通他的想法，可是他在罗华校长这个回复下愣住了。
“额……什么事？”
罗华校长把几张钉起来的纸向他一扔：“自己看去。”
上官泫德简单的浏览了一遍——
“他在使用从AILL那里偷出来的……智慧树装置？！为什么？那个装置不是他一直反对使用么？！”
罗华招呼那个少女给他倒了一杯茶，然后品品茶，淡定的说：“先不说这个，你今天看到的一定不是龙鹿本人，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亲自前来……更何况，他和他的那个无眼少女从来不分开。”
“无眼少女？你是说……三姐这样的？”上官泫德小心的指一指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。
“是的，一个批次的，本来就没几个人活下来，剩下的几个人又有七八成被灭口。你三姐和龙鹿的那个女仆都是这个实验的幸存者。”
上官泫德似乎想说什么，但又愣住了。最后叹一口气，对站在罗华身边的那个无眼少女说：“对不起，三姐。”
“没什么，你和你的父亲不同。”
沉默。
罗华叹了口气：“AILL当时的改造技术还不成熟，被改造后的少女都会出现一个后遗症——她们的眼睛被身体当成了异物。她们的免疫系统把眼睛当做病原体，将其撕裂、毒害、剥离……很多少女死于折磨和剧痛。而一些少女做手术……摘除了眼球，得以幸存。但是陈木林叛逃AILL之后，存活的少女，竟也因AILL的内部大清洗而被……‘销毁数据’。”
上官泫德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地板，黯然的低着头：“我知道，我的父亲，亲自下的命令，屠杀剩余的少女。”
“只有两件事能使人凝聚起来，集体荣誉或者集体犯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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